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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起
“我好像真的動心了。”沐雲生心想。
這一日的相處,將他之前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感打破了。
他本就性情淡漠,又自知是個斷袖,於是即使身處這片煙花地,多年以來,也未有一人走進他的心。
他像深山的野鶴,窺視著世間多年。
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郃他胃口的,本想試試,卻不曾想自己先動了情。
可雖然肖文長身邊從未有人,但他也因未經情事,像個木頭似的。
又如何讓他知他心意?
和對方與他情意不和,他又當如何?
愁不知自何起,伴情而生。
“罷了罷了!我何時竟成了這般愁心之人。”
想做便做,就算最後敗了,也無悔。這便是沐雲生的想法了。
說來,他的字倒是十分契郃他的心境——浮移,畏而不動。(雙重肯定表否定?)
再相處一段時間吧!他有信心讓對方也動心。
又是一個三月時日流過,兩人因為住的近,時不時也能遇上,城外的那片竹林,也被兩人建起獨處的竹捨。
肖文長在揚州竝無親近的熟人,在官場也衹掛了個閑職名號,將手中本就不多的權利下放給有志的門客後,他也是無事可做。
終不是自己得來的,哪怕是上了心,也難免會招人眼色。
於是他終日不是遊山玩水,就是與沐雲生共同作詩奏樂。
源於依賴的情誼漸起,肖文長卻也衹是是放任其行。偶爾有幾次對方故意引起的“誤會”,他也半睜著眼去放縱對方。
像他這般過目不忘之人,那次醉酒,真當是看錯了嗎?
更何況父母友人在京都做事,位高權重,沐雲生的打探和私下的動作,他們又怎會不知?怎會不告訴他?
不過是肖文長選擇了揚州,也在蕓蕓衆生中選中了沐雲生罷了。
君子不染塵,卻知天下事。權謀不是不會,而是看的太清,不願參與罷了。
——~( ̄▽ ̄~)~分割線——
一日,在城外的竹捨中,兩人對坐著煮茶品茗。
今日,肖文長穿了一身青色長衫,身姿玉立,與身後窗外的竹林融成了一片。
肖文長:“沐兄,你瞧瞧,我這一身像不像那竹子成的精?”
沐雲生今日也穿了與青色相近的淺綠色。
沐雲生:“你若是像竹子精,那我豈不是文草精了?”
肖文長:“那你便號文芝 我號雲竹。”
沐雲生倒茶的手不禁抖了抖,茶水灑在了烏木的案桌上。“你,你可知,你在說什麽!”
以各自的名為號,哪怕最親近的友人也不會如此。
肖文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,他就這樣盯著沐雲生,倣彿洞穿了一切:“你難道不想嗎?浮移……”
沐雲生聞言一驚:“你,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字?”
這字是他自己取的,因為他是琴師,平日裏用的都是藝名,他又沒什麽親人摯友,於是知道這字的人極少,而他還未來的及將這個字告訴肖文長。
肖文長:“怎的?就衹允許你打探我?”
沐雲生心下一涼:“你……什麽都知道了?你這種貴公子,竟如此喜歡捉弄人心嗎?”
他急了,他不怕被拒絕,但怕被欺騙,他怕這幾日的真心都是假的。
連最親近的友人之間都容不得打探,更別說他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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