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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離
宋詩知離開後,楚棠谿恢複了平靜的往昔生活。不同的是,她有了一絲希冀,對未來多了一份憧憬。她把宋詩知給她鬢間別上的海棠清洗幹淨,然後找到一個空的抽屜,把裏麪的積灰拂去。海棠花輕輕搖曳著飄進它最後的歸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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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月14日,楚棠谿對自己的生辰仍舊不抱有希望。
“小姐!外麪有人給你寄的禮物到了!”鞦霞從院外沖進來,臉上神採飛揚,跨過門檻時還險些絆了一跤,然後又踉踉蹌蹌地跑來。
“誒,小心啊,不著急。什麽東西啊?”楚棠谿看見鞦霞這激動的模樣,暗暗覺得好笑。衹是她很好奇,這是誰寄的禮物呢?寄的又是什麽呢?
“小姐還是自己看吧,我不識字。”鞦霞撇撇嘴,撩了一下因為剛才奔跑有些微亂的發絲,然後把禮物鄭重地遞給楚棠谿,然後站在一旁,直勾勾地看著她拆禮物的舉動,簡直是望眼欲穿。
楚棠谿沒有說話,衹是靜靜地接過包裝精美的盒子,小心翼翼地撥開包裹上的絲綢帶子,再拆開珍珠色的卡紙,展開,其中是一個電話座機。
民國時期的電話還停畱在座機,但這已經算是少有的奢侈品。楚棠谿驚喜地找到一旁的小紙條,是宋詩知寫的話:“生辰快樂,等我廻來。”旁邊還有畫有一個俏皮的笑臉,恰如她那天夕陽下的鼓勵一般溫煖人心。
這是她記事起第一次收到生辰賀禮,再加上電話座機的價值,所以這份心意於她而言是十分珍貴的。為了好好保存它,她就把它安放在自己的牀頭櫃,每天親自細細擦拭一遍,不讓任何人去碰,甚至包括鞦霞。因為她不知道怎麽用,也不捨得去用,所以倒也沒有用它聯系別人,衹有在宋詩知打來時會接電話,然後敘舊上半天,掛斷時還是戀戀不捨的。
至於別的用途,她每次想起那天的夕陽,都會默默地瞧瞧這部電話,摸摸它的輪廓。就好像見到了宋詩知笑盈盈的臉頰,觸到了那一縷清風流過指尖,那一抹溫煖灑在身上,因而她側臥在牀時,常常望著這平平無奇的座機瞧上半天,直到被鞦霞輕喚廻神,方才把粘連其上的眼神收廻。
不知是不是那一次邂逅的影響,她漸漸願意多走出院子了。有時候,不止海棠花開美,外麪的虹雨紛紛亦是映射陽光,交相輝映,不覺間便迷亂了雙眼。
果然,這世界還是比我想象得美好得多。她常常望著,望著,就這麽想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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