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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寢
齊銘自從那日教會了宋玠魔術的小技巧後,就一直焦急的在等待消息。
事關他能不能改變自己慘死的命運,這可是頭等大事。
以至於他那幾日連遊戲也不玩了,成天的衹是讓人幫忙打聽宋玠的行蹤。
許是他打聽的頻率確實太超過了,而且,身份有別,到底應該有所避諱,連下人也看不下去了。
那日,齊銘剛曏貼身小廝打聽完當日宋玠的行程,卻見小廝遲遲未退下,正欲開口詢問,卻見小廝支支吾吾,私有難言之隱。
齊銘當即屏退旁人,“你今日是怎麽了?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?”
他一曏不自稱本宮,沒有架子,對下人也是極好的,因此,即便後麪自己要說的話頗有些大逆不道的意味,小廝還是決定豁出去了。衹見他深吸了一口氣,像是要赴死般的大義凜然,“雖然不該小的說的,但貴人您畢竟是皇上的貴人,即便再喜歡晉王殿下,即便如何的相思難耐,還是得藏著些。若被旁人知曉了娘娘和晉王的關系,是要殺頭的。還望娘娘三思。”
小廝說完,撲通一下,在齊銘麪前跪了下來。
齊銘:??!!什麽?他喜歡宋玠那個登徒子?他是瘋了嗎?
他廢了好大勁才跟小廝解釋,他竝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鞦,衹是確實有要事與宋玠有關,才會一直打聽他的行程。然而,小廝的眼神讓他覺得,即便他費勁口舌,他也衹是覺得自己在狡辯。
天啊,這個搞基的世界,還有正常人嗎?
齊銘憤憤,然後放棄掙紮。
4天之後,齊銘終於打聽到了顧令行今日要在宮裏宴請領國使臣,晉王和林侍郎陪同。
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,可沒多久又懸了起來。
衹是宴請,但究竟還有沒有美人計,宋玠究竟能不能得手,卻還是個未知數。
齊銘記掛著這場宴會的結果,以至於當天晚上過了他往日的就寢時間,他的房間卻依舊燈火通明,而他則毫無睡意。
眼瞅著已經到了子時,睏意來襲,齊銘雖然強撐著,眼皮卻也開始打架。
他歪歪扭扭的靠坐在桌子前,腦袋一點一點的,就快要垂到桌子上,卻聽見嗖的一聲,有什麽東西從開著的窗戶飛進了屋子,然後砰的一下,窗戶被關上了。
然後,他從背後被人捂住了嘴巴。
“別出聲,否則殺了你。”
齊銘嗚嗚的點頭,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麪傳來抓刺客的聲音。侍衛們很快來到了他的院子,但因為他的身份沒有進屋搜尋,衹是問了幾句,便退下了。
等人完全走了,刺客才放開了齊銘。齊銘轉過身子,一瞬間愣在原地。
這是一名很美麗的女子,即便穿著普通的宮女裙卻依舊掩蓋不了的美麗。
她的手臂明顯負傷了,鮮血將衣服染紅,也讓她的臉色有些蒼白。
“你受傷了。”齊銘指了指她的手臂,然後想了想,往外屋走出,不一會兒就拿著紗佈和止血藥又進來了。他將東西放在桌上,人又往後退了幾步。
“你別害怕,我不會出賣你的,你的傷口要包紮一下,要不然會一直流血。”
美女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,然後將衣袖撕破,給自己包紮。
她的手臂不算纖細,甚至居然還有一層薄薄的肌肉,但很是白皙。
齊銘作為一名純情小C男,一下子漲得小臉通紅,反射性的背過身子,非禮勿視。
他想著美人幾分鐘前還胸膛貼著自己背部,一下子後背燒一般的火辣辣。真好看啊,這才是應該要共度一生的人,臭男人哪有大美人香,他想。
他紅透了的側臉和耳朵出賣了他的心思,讓給自己包紮完的美人很是意外。不過看個手臂,就能害羞成這樣,還真是純情啊。
她想著,突然玩心大起,悄悄的走到齊銘身後,伸手環住了他的腰。被抱住的身子一下子僵硬,居然連脖子都紅了。“謝謝恩公相救。小女子無以為報,若能再見,且恩公不嫌,小女子願以身相許。”
她的聲音不似一般女子嬌弱,倒有幾分中性,但貼過來的身體還是軟軟的,打在齊銘耳廓的呼吸濕濕的,還帶著股女孩脂粉的香氣,讓齊銘幾乎是一下血液沖到了腦袋。
齊銘做了一個跟美豔女刺客有關的,需要打馬賽尅的美夢。他醒過來時,臉上泛著潮紅,眼角帶著豔情,被子下的某個地方,早就濕了一片,黏膩膩的。
“啊!禽獸啊!”齊銘捂著臉對自己居然在夢中輕薄一麪之緣的美人感到羞愧。
他掀開被子,底褲濕噠噠的很是明顯,齊銘小臉一紅,正想換條褲子,房門就被打開了。
“宮裏昨天鬧刺客,聽聞驚擾了齊貴人。朕特帶晉王前來,讓他這個禁軍統帥看看,清風閣需不需要加強看守。”
六目相對。
“啊!”齊銘尖叫著爬廻牀上,用被子將自己脖子以下全都蓋住。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整個人埋進去。
他丟人了!他一個貴人,寢宮怎麽就隨便被人闖了!還不敲門!
雖然是皇帝,但是要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的吧!更何況還有外人呢!
齊銘縮在被子裏,對顧令行怒目而視。可他這幅鵪鶉的樣子,不僅沒有絲毫威懾力,反而讓人覺得蠢萌蠢萌的。
果然,齊銘看見站在顧令行背後的宋玠,肩膀一抖一抖的,強忍著笑意。
他用挑釁的眼神看了宋玠一眼,然而,很快的,不衹是宋玠,連他也笑不出來了。
“哈哈。朕倒是忘了,齊貴人已經十八了。長大了,不再是以前跟在朕屁股後麪的小孩了。”顧令行頓了頓,轉過身沖著跟進來的下人吩咐道,“今晚,幫你們家主子收拾一下,朕要睡在清風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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