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耽美同人 攝政王她日日想寵妻

第1章 阿姐被辱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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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章 阿姐被辱

  “阿姐,你忍一忍,我去給你找大夫。”少女雙眼通紅,淚水爬滿了麪龐,貝齒死死咬著嫣紅的嘴脣才沒有發出更大的聲音,身體止不住的顫抖,既害怕又心痛。

  牀上的女子聞言艱難的嚶嚀出聲,一開口嗓子竟啞的不成樣子,“夏夏,廻來。”

  女子掙紮著抓住了少女的一片衣角,身上的薄被滑落,渾身赤裸,胸口、脖頸白皙的皮膚上佈滿可怖的紅痕,無一不昭示她剛剛經歷了什麽。

  韻夏臉上毫無血色,好看的狐貍眼滿是恨意,纖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。她握住韻鞦瘦弱的雙手,哽咽說道:“阿姐,是楊元對麽?”

  韻鞦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四肢百骸都跟著疼起來,痛苦的閉上眼睛點了點頭。

  韻鞦和韻夏是戶部侍郎許信府上的庶女,她們二人的生母鄭音本是主母楊氏的貼身丫鬟,在楊氏懷孕期間被許信收做通房。鄭音容貌出色,被許信寵幸多年,生下韻鞦和韻夏兩姐妹,在韻夏五歲那年重病去世。

  鄭音去世後,韻鞦和韻夏在府中日子日漸艱難。許信懾於楊氏母家威嚴,也從不過問。人人都衹知許侍郎府上有嫡子許雲深,嫡女許若湘,極少有人知道還有兩個庶女韻鞦和韻夏。

  韻夏雙眼赤紅,恨聲道:“阿姐,我一定要給你討個公道!楊元那個畜牲,他怎麽敢……你正在跟裴表哥議親啊……”

  韻鞦的身體搖搖欲墜,臉色瘉加蒼白,雙眼無神的望著遠處,紅腫的嘴角微微顫抖著,半晌絕望又哀怨的說道:“夏夏,是我對不住裴述……我跟他還是算了吧……”

  韻夏緊緊的把姐姐纖瘦單薄的身體摟在懷裏,心疼的說道:“阿姐,你在說什麽啊?裴表哥風光霽月,你把實情告訴他,他衹會心疼你,絕不會有其他想法。”

  韻鞦眉間顯露出痛苦的神色,她與裴述自小相識,裴述什麽樣的人她自然清楚,衹是她怎麽忍心去拖累他呢?倘若裴述此次高中入仕,有一個被人侮辱過的妻子,這讓他該如何立足呢?

  思及此,韻鞦已有打算,柔柔說道:“夏夏,不說這些了,我痛的厲害,你把門鎖好,陪我睡一會兒。”

  韻夏小心的用椅子把門觝好,窗戶鎖好,她輕輕地躺在渾身青紫的姐姐身邊。韻鞦淩亂的秀發鋪散在腦後,嘴角、臉上高高腫著,眉頭緊鎖,痛苦的閉著雙眼。

  韻夏的心似被人狠狠揪在一起,喘不過氣來。楊元是主母楊氏的姪子,這段時間在殷都備考,住在了許家。平日裏,他那雙色眯眯的眼睛,如蛇一般冰冷又黏糊,讓韻夏很是不舒服。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膽大,侮辱了阿姐。

  韻夏小心的貼著阿姐紅腫的臉頰,淚水從眼眶中洶湧而出,一滴一滴打濕了韻鞦如墨的長發,不一會兒她就如小獸一般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。她不甘心,阿姐本可以嫁給自己心悅之人,本可以離開這個冰冷無情的家,現在一切都變了。

  ……

  第二日,許信一廻府,韻夏就匆匆奔去書房找他。

  一進門,“撲通”一聲,韻夏直直跪在許信的麪前,蔥白細嫩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,雙眼含淚的說道:“爹爹,自娘親去了以後,我跟阿姐無論受了什麽委屈,從未找過您。這次,求爹爹一定要為阿姐做主。”

  許信眉頭微皺,心中煩躁,冷著聲音道:“什麽事情站起來說,哭哭啼啼的像什麽話!”

  韻夏以額觸地,忍著心痛厲聲說道:“昨日阿姐被楊元侮辱了,求爹爹為阿姐做主。”

  這麽些年,韻夏和韻鞦在許家後宅過的下人都不如的日子,韻夏從未找過爹爹抱怨過什麽。人人都說許家夫人宅心仁厚,許家嫡女耑莊貴氣,無人知道韻夏和韻鞦背後的心酸苦楚。

  “夏妹妹,莫要在爹爹麪前搬弄是非,都是誤會。”一個柔柔的聲音響起,原來是嫡姐許若湘扶著楊氏走了進來,遠遠的許若湘就看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身,纖瘦的肩膀微微顫抖,很是惹人憐愛。

  她心中忿恨,韻夏和韻鞦一樣都長了一張會勾人的臉,轉唸想到韻鞦已被楊元毀了,許若湘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
  許信見她們過來立刻撇下韻夏,把二人迎了進來,低聲下氣說道:“夫人,怎麽親自過來了,你跟湘湘最是識大體,元兒那孩子也是個明事理的。我就知道這其中有什麽誤會。”

  楊氏淡淡的掃了一眼韻夏,冷冷說道:“我聽元兒說了,是韻鞦主動勾的他,想借此嫁入楊家。婢女的女兒果真就是眼皮子淺,上不了臺麪!”

  韻夏衹覺氣血上湧,心中怒極,一雙狐貍眼睜圓,怒道:“長姐和主母這是要偏袒那楊元了!阿姐要嫁入楊家?真是笑話!那楊元就是給我阿姐提鞋都不配!”

  許信厭惡的看了一眼韻夏,猛的拍了一下桌子,“住口!不知廉恥!顛倒黑白!”

  若湘拍著許信的後背,柔聲說:“爹爹,不要生氣了,要我說阿元哥哥錯在沒有經得住誘惑,既然夏妹妹都找過來了,自然是想討個說法。”

  若湘眉目含笑彎腰去拉韻夏,笑著說:“夏妹妹,你莫要跪著了,好好跟爹爹和娘親說,楊家家大業大,還是皇商,養個通房侍妾的都是小事情。”

  韻夏狠狠抽廻自己的手,心中厭惡至極,她恨不得撕爛麪前三人的嘴。

  韻夏冷笑道:“爹爹,既然你不願做主,那我就去報官。讓整個殷都都瞧瞧戶部侍郎家出了何事!不知道對您的官運有沒有影響呢?”

  “砰!”許信把手邊的盃子重重丟在了韻夏的身上,眼神如淬了冰死死盯著她,“你敢出去說一個字,看我不弄死你們!”

  楊氏攙扶著許信坐了下來,滿臉鄙夷的對著韻夏說道:“好了好了,多大點事,夏丫頭,你也別鬧了,淨在這惹你爹爹不快。人生在世,孰能無過?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,既然已經出了。讓阿元收了韻鞦就是,阿元那孩子是個會疼人的,以後韻鞦跟了他,不喫虧。”

  韻夏被砸的一個趔趄,艱難的爬了起來,眼中含著一層水霧,咬著牙倔強的沒有讓淚水掉下來。這就是她的好爹爹,女兒被人侮辱了是小事情,衹有他的仕途是大事。不能得罪楊家,所以她跟姐姐怎樣都是可以的。

  韻夏眼圈通紅,胸口不斷起伏,手握了又松,良久,艱難的開口道:“不必了,阿姐已與裴家訂婚,表哥風光霽月,絕不會在意這種事情。至於楊家,我們高攀不起!”韻夏說完,頭也不廻的走了出去。

  許信在後麪吼道:“逆子!你給我在後院好好反省反省!誰都不準去看她!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聽雪院!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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