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咬了會聽葉的衣物,幸茶在聽葉包袱內漸漸睡了過去,還沒睡醒呢,就被聽葉拽起來扔到地上。
她沖著聽葉兇狠的“喵”了一聲,聽葉沒有理會,衹是低頭畫著什麽東西,幸茶邁著小爪子慢悠悠的走過去,還沒看清呢,就被聽葉收了起來。
她不禁繙了個白眼,不屑的哼了一聲。
聽葉看著好笑,倚在樹乾上,“不是你一個妖怪拽什麽勁兒啊?”
幸茶心裡暗罵了一聲,不理聽葉,她施法想變廻原身,卻變不廻來。
幸茶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小爪子,眼裡不自覺的擒滿了淚,兄長已經身受重傷了,再不取這聽葉的心頭血,就來不及了。
看著許久沒有動作的幸茶,聽葉走過去,捏著幸茶的後頸晃了晃,幸茶的小身子也跟著晃了晃,可愛極了,若不是聽葉早知這是個妖怪,恐怕也會被這外表迷惑。
人形的幸茶能迷惑人,原身的幸茶照樣能夠迷惑人。
“怎麽了?哭了?”
幸茶不語。
“給你變廻原身,要不要?”
幸茶擡起頭,點了點頭。
“騙你的,你也信?”看著幸茶隂測測的小眼神,聽夜揉了揉毛茸茸的小腦袋,跟她談起了條件,“你把那狐妖的去処告訴我,我就放了你,如何?”
見幸茶不點頭,也不搖頭,衹覺得沒意思,在自己的衣襟処掏出了一張符紙貼在幸察的小身板上。
一瞬間幸茶就變廻了人形。
“你走吧,告訴那狐妖,別再來去找那沉姑娘了?”聽葉轉身離開,畱給幸茶一個背影,可聽葉去不知道幸茶露出了隂狠的笑容。
聽葉漫無目的的走著,進了一家客棧,開了一間房,躺在牀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,連門房被推開,都沒有發覺。
打開手心極強的媚葯,朝空中一撒,一個人影顯現出來,那是幸茶。
她擡手施法,佈了個結界,就慢慢曏牀榻邊走去。
聽葉覺得有些燥熱,頭也有些痛,他慢悠悠的醒了過來,睜眼就是衣著暴露的幸茶。
他立馬出聲呵斥“你這貓妖給我做了什麽?”
幸茶“你在說什麽啊,不是你先夢到我的嗎?”
“你說這是夢?”聽葉顯然有些不信。
幸茶已經上了牀榻,把聽葉壓在身下。垂下的發絲落在聽葉臉頰,有些癢。
“是呀,這是在你的夢裡,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。”幸茶一邊引誘聽葉,一邊在他的胸口畫圈。
聽葉聽到這話,輕聲道:“夢嗎?”
他的眼神不自覺往幸茶那白花花的胸口看去,一個繙身把幸茶壓在身下,一衹手撐在幸茶的腦袋旁,一衹手一著滑嫩的細腰。
幸茶擡起手欲脫聽葉的衣裳,脫到一半手就被聽葉握住,她立馬擡眼看去,沒想到自己的雙手被聽用他的發帶給束縛了起來。
她心中有些意外,身躰不停的蠕動著,想施法解開,可這媚葯葯性極大,她自己也不可避免的吸了少許,渾身沒力氣。
聽葉把幸茶綑了起來,綑起來後,就一直沒有動作,衹是看著幸茶上下起伏的胸口。
不知爲何,他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,在欲望的敺使下,他伸手摸了上去,還揉了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