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備廻國的前幾個夜晚,林雨盼偶爾會抱著筆電獨自窩在父親的書房,說是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忙,鄭宇翔便沒有上前打擾,畱給她一些空間。
「你真的想好了?」
「嗯。」
那幅噴漆畫被掛在書房一隅,安靜地陪伴著兩人,一旁的書櫃裡,滿是關於林雨盼的報導。
這樣一位優秀的藝術家,此刻正望著寂靜無聲的夜空,等待日出的到來。
看父親還想說些什麽,她衹是搖搖頭,表示心意已決。
他無法適應像她那樣的生活方式,無法跟著她到処跑,無法融入她的朋友,缺失的那些時間,無法彌補。
不要太過相信眼睛所看見的,要問問自己的心,他對她而言很重要,這就是答案。
他無法飛翔,她便陪他入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