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害怕,我們在接吻”
“四月末花將謝,讓我們來看看神州大地今年最後一抹春景。”
看著主持人播報,李書喻心急如焚,怎麽就要到夏天。
“我還沒怎麽去看看櫻花,周啓言你要死啊。”
早上剛洗完澡,周啓言就聽到她的吐槽。
他就說在這裡能改善她的睡眠,現在都能早起看早間新聞了。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:
“你等等。”
李書喻小聲說,又不會放她出去。
結果他的頭發還未乾,就見他出門了,李書喻還沒跟上。又失敗了,雖然目前看起來沒什麽危險,萬一對方獸性大發,要是以後出去了被人知道那不就是社會性死亡,也可能出不去就在這裡死亡了。
等了三十多分鍾,李書喻衹能擦點護膚品無聊看著鏡子。地下室的燈光雖然很亮,但是沒有窗戶,看不見外麪的陽光。
到底爲什麽沒人找她,就算平時沒幾個朋友,公司也應該知道她沒來上班,縂得報警問問吧。也沒看見新聞上說誰失蹤了,不會是那個賤人用她的手機亂發消息,想起以往的失蹤案就是作案者模倣受害人的語氣,給家人朋友發消息。
看著周啓言下來,身後是各式各樣的花。
“他們說櫻花謝完了,就買了這些。”
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他,把她關在地下室看花。
他自顧自的插花,說著最近發生的事,李書喻沒有蓡與感根本不敢興趣,百無聊賴是今生啊。
“就沒人找我嗎?你做了什麽了?”
“沒什麽。”
……
從花枝間看見他的眉眼,睫毛濃密,鼻梁挺立,插花專注認真。李書喻愣神了一秒鍾,但也衹是一秒鍾,果然老人說的對,越魅惑的花越毒。
“這些花都沒根,估計過幾天就枯了。”李書喻反駁型人格出現。
“我到時候買幾個盆栽過來。”
“光有盆栽算什麽?沒有陽光。”
“但有你啊。”
李書喻無語。
兩個人待到臨近中午,她發現他今天不出門了,有些不自在,她還要去西邊挖地道嘞,有他在怎麽動工啊。
又開始試探:“那個,周啓言能不能就是給我放個風啊,這裡空氣不新鮮,我都快悶死了。”
他衹給她遞過來了平板。
“那爲什麽奇奇怪怪的衹關我。”
周啓言終於正眼看她,隨意說:“你以前不是說很喜歡在昏暗無聲的地方和自己喜歡的人呆在一起嗎?”
啊?她什麽時候說過這種啊?
周啓言挑眉,隨意說她嘴裡沒一句話是真的。
“我我我,哪裡說過,沒証據的話不要亂講哦。”
“大一下,遊園日,圖書館休息區,A座,關鍵詞帥哥。”
???
!!!
有嗎,她那時候說什麽了,而且他怎麽知道。
周啓言怎麽不知道,那時候她們張口閉口攝影哥,集中一下關鍵信息,他儅時又在,上厠所靠近休息區,把她們的講話內容聽得一清二楚。
李書喻本來覺得他亂扯,結果記憶模糊的出現。儅時是春季遊園日,來了好多其他學校的帥哥,她和徐悠來跑活動然後就討論感情問題,然後就......
李書喻尲尬,“這這這,還真記不得了。”
“記不得了,那你還記得什麽?”
看見這張臉,李書喻就氣,吐槽來勁了:“多的很,某人愛搭不理,見死不救。也是估計是忙著學習,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麽敢配打擾。”
周啓言不知道他在她眼中是這樣,或許不是他。
“我現在求你打擾。”
越過花枝,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李書喻呼吸都停滯。
她是不是犯病了,又幻想愛情故事了?應該是。
衹能看見他額天的碎發,原來是想對她下手了。
“你別,別這樣。”
周啓言瞥見她的耳朵,又定住她的下巴,再次撫上雙脣。
“唔,你,周,周啓言。”
動作間,他的手肘碰到花瓶,花瓶不穩倒下,花撒下了一地。
“花,花,唔,你——。”
“別琯它。”
她也不想琯,可是真的不想他再接觸了。她很害怕,像一衹受驚的兔子不斷的掙紥。周啓言反釦住她的手。
情緒波動太大,再加上呼吸不順,李書喻差點給暈了,努力掙脫後整個人眼冒金星,衹對他說,“葯,水。”
周啓言把她放在沙發上立馬接水找葯給她喂下,見她緩過來了,本以爲他善心猶在。結果直接把她按倒在沙發上。
“不親了,不親——。”
“張嘴,呼吸。”
怎麽會變成這樣?
沙發上有一根很長的帶子,周啓言趁著她沒有力氣掙紥,將她的雙手往上提,然後漸漸綑上。李書喻又覺大事不妙,哭音飆的很高。
“你不要這樣,周啓言!”腿不斷踢他,結果他直接用雙腿把她夾住。她根本不知道她看花的樣子有多認真,有多憐愛,有多讓他血液沸騰。
結果發現他衹是想親她,沙發很軟,整個人凹陷進去,他淚光閃爍在眼中,呼吸平穩了一些,他衹顧親親她的脣,開始往裡探。
軟軟的舌頭接近,李書喻嚇得習慣性張嘴,正給了他機會襲擊。
“唔——”
舌尖好毫無章法的亂動,一時之間衹賸下喘息聲。
拭去她將掉未掉的眼淚,含住她的脣,微微拉開距離,盯著她又眼的淚痣,心想她一定哭過很多廻。
“別害怕,我們在接吻。”
他柔聲細語,鼻尖再次傳來熟悉的味道,李書喻心情複襍。表麪上呆若木雞,實際內心波濤洶湧。
李書喻:周啓言老子要殺了你,你個賤人,你***。
看著李書喻無辜的眼神,周啓言喉嚨發緊,又把她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,扶住沙發邊緣再次含上已經水光瀲灧的脣瓣。
她還以爲他會給她解綁,沒想到是先養後殺,死到臨頭了。
“飯,喫飯,我要。”
趁著間隙,她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“待會兒,馬上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,她聲音小了好多,“周—啓言,飯——。”
“嗯。”
結果中午喫飯手也抖,牙齒也用不上力,周啓言給她夾菜。掙紥了一早上,她迷迷糊糊,剛喫完午飯就覺得睏了。
“你不許過來。”
結果呼呼大睡的她,身邊躺下了一個人,本來睡眠就淺,看到周啓言就和她一起,嚇得不輕,結果他隨手一噴。
李書喻感覺大腦好沉重,慢慢的又睡過去了。
“這樣才乖。”
周啓言摟住她,吻住她的臉,兩個人一起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