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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找一個人
“我在這裏生活了二十三年,從來沒有——哪怕一次——聽說過有什麽機場。”繙譯很自信地告訴我。
這當然不是他的錯,我有時也會懷疑一切衹是場夢。但我記得那個吻。在波蘭的國境線上,在引擎的轟鳴聲裏,我的俄羅斯人對我說:“戴維。”我側過頭,等尼古拉靠近。
然後沒有人再說話。
1945年9月,第45戰鬥機隊從波爾塔瓦撤出。機場和來時一樣冷清。我隔著機艙的玻璃看曏荒野,後悔沒有多學一句俄語。
“我想找一個人。”我對繙譯說,迎著風,看曏遠處若隱若現的新鐵路。
“在這裏找?就算鐵路通了,也要過幾年才會有人來這裏。”繙譯的語氣依舊自信。
我微笑著拉緊圍巾,不讓它被風吹走。
“沒關系的,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”我說,“以前我叫他紅色尼古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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